“魅影”让观众看到关于芭蕾的“爱与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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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解放日报  “魅影”让观众看到关于芭蕾的“爱与执着”  张莉  ■张莉 上海芭蕾舞团副团长、首席主要演员吴虎生因芭蕾舞剧《歌剧魅影》“魅影”一角获第32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奖提名,这是对他多年艺苑耕耘的肯定。“魅影”一角,是他在饰演了王子、大春、潘冬子、哈姆雷特等诸多角色之后的又一次富有挑战性的角色塑造。 《歌剧魅影》曾成功地由小说改编为电影、音乐剧,广为关注,芭蕾如何完成艺术的再创造?如何表现一个具有强烈戏剧效果和情感冲突的故事?为此,芭蕾舞剧《歌剧魅影》基于原着情节做出适合舞蹈表现的创新,而不是简单地从音乐剧翻版。因为舞剧需要发挥舞蹈的手段并展示舞蹈的场面,编导保留故事的发生地剧院以及主要角色“魅影”的形象与性格心理特质,但巧妙地把与他产生爱恨纠葛的歌剧女演员转换为芭蕾舞演员,这样就自然将一系列芭蕾舞训练与表演的场景纳入其中而成为舞剧的一部分。特定情景中人物身份的变化为编舞创造了空间,这是改编思路的成功。 情节合理的铺垫最终是为了人物呈现,是为了在特定情境中塑造特定的人物形象,从而引起观众对人物情感与命运的共鸣。男主角“魅影”是一个具有双面人格特征的角色,特殊的境遇使他一方面保有人性原初的善良与才华,另一方面他又因现实的无奈、残酷而变得阴郁、疯狂。戴着面具起舞,塑造这样一个具有复杂且极端性格的人物很不容易,需要对角色心理有较为深入的体验和恰当的把握,才能把常规化的芭蕾语言化为拥有角色特点的“这一个”的独特表达。吴虎生以娴熟的芭蕾技艺,成熟的情感表达,让观众看到让心信服、令人感动的角色演绎,也让我们看到他不同于平常的“另一面”。 吴虎生本是抒情型芭蕾舞演员,以声乐演员表演风格类型做类比,他相当于抒情男高音,形象清秀、线条修长,技术规范扎实,表演优雅细腻,天生的“王子范儿”。2007年,吴虎生荣获第九届美国纽约国际芭蕾舞比赛依戈·尤斯科维奇评委会特别奖,以及大赛男子组第一名,同年,又荣获第四届中国上海国际芭蕾舞比赛男子青年组金奖。自此,一颗芭蕾新星在上海芭蕾舞团的精心呵护下冉冉升起。多年来,他的表演涉猎剧目广泛,从西方古典芭蕾《天鹅湖》《葛蓓莉娅》《仙女》等,到中国民族芭蕾舞剧《白毛女》《梁山伯与祝英台》《闪闪的红星》等;从戏剧芭蕾《罗密欧与朱丽叶》《茶花女》《哈姆雷特》,到现代芭蕾《简·爱》《长恨歌》。吴虎生在《歌剧魅影》中不俗的表现,是有迹可循的,那就是在这些或古典、或民族、或戏剧、或现代的芭蕾作品中获得了技巧和表演的历练,不同风格类型作品中的不同人物形象塑造,使他能够在芭蕾表演领域突破古典芭蕾“王子”形象的单一向度,结合人物性格特征和自我人生体验实现角色多维度的重塑。而他在《歌剧魅影》中对“魅影”的塑造,更是将对角色的性格复杂性与情感深刻性的阐释达到一个新的高度。这一方面得益于上海芭蕾舞团剧目创作风格的不断拓展,为演员搭建了更多塑造不同角色的舞台;另一方面也得益于演员自身的努力,牢牢抓住每一个让自己成长的机会而拓宽戏路。 《歌剧魅影》情节线索连贯清晰,有叙述性质的交代情节的部分,也有抒情性质的表现内心情感的部分,两种动作语言相互补充。可以看出编导编排剧情时刻意选择了具有动作性的场面,满足了观者对舞蹈的期待。但也正因如此,该剧总体戏剧性的外在动作多于内在动作,如果能够对角色性格心理的发展过程和特定时刻的心理状态,做更丰富、更细致、更深刻的刻画,则会使该剧更加完美。 但“魅影”仍是打动人心的,特别是结尾处,爱战胜了恨,“魅影”宽容了别人,救赎了自己。吴虎生说:戴上双层面具,我感受到来自周遭的冰冷眼神,这让作为“魅影”的我孤独、悲伤、恐惧,进而变得疯狂。直到故事的最后,柯莉斯汀的吻让“魅影”的内心得到解脱,而我也明白,“魅影”用强硬与冷酷来包裹自己,而他内心想要的只是与正常人一样的爱。我想,“爱与包容”是这部作品真正的主题。 而“魅影”让观众看到了舞者吴虎生对芭蕾的“爱与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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