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丨痛仰乐队:“拒绝平庸,反对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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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君的福利派来啦!  “拒绝平庸,反对单调。”  音乐就像一张胶片,定格人生。

《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插图。  从1999年成立,到扛起“硬核摇滚”的大旗,从风格转型到《乐队的夏天》逆袭亚军……25年来,痛仰乐队历经跌宕起伏,饱尝酸甜苦辣,但他们对于摇滚的热爱和追梦的初心始终不变。  本期将要推荐给大家的是痛仰乐队25周年纪念摄影作品集《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这也是乐队成立25年来首部官方纪念图文集。

《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

本周福利  《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  前方预警,福利来袭

在现场表演中,一定要保持最初的那份诚意,只有这样的音乐,才能称得上是“活”的音乐。  ——痛仰乐队

《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插图。  作为中国内地的摇滚乐队,痛仰乐队成立于1999年6月,由主唱高虎,吉他手宋捷,贝斯手张静,鼓手迟功伟组成。

《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插图。  多年间,痛仰乐队以他们的音乐和对待音乐的执着态度在音乐圈里受到广泛称道。作为能代表中国摇滚音乐水准的乐队,痛仰乐队在早期硬核音乐的基础上广泛融合了其他多种音乐元素,他们代表着许多不甘沉默的青年的声音。  音乐就像一张胶片,每一个洋溢着青春与泪水的演出现场,都定格下他们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

《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插图。  成立25年来,痛仰乐队对于摇滚的热爱和追梦的初心始终不变。这一次,他们选择以书为载体,将那些曾经热血的、难忘的、深刻的美好时光永久珍藏。用镜头记录每一次热血的现场,用文字书写每一份不灭的热情。  为此,痛仰乐队特邀同学兼好友、原木马乐队鼓手胡湖全程跟踪拍摄,以其独特的视角和镜头构思,为乐迷们呈现出一个真实个性、立体丰满的痛仰乐队。  正如书中所说:“在舞台上,痛仰乐队的几位乐手之间经常会有一些互动,他们用肢体语言或眼神来鼓励对方,传达信息。在音乐上拥有志同道合的伙伴对每一位乐手来说都很重要,大家在舞台上的互动很容易让人进入状态,忘掉演出前所有的一切,只要尽情地表现自己就可以了。

《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插图。  就乐队来说,每位乐手的台风都不太一样。主唱高虎的表演风格自成一派;张静在舞台上更兴奋,和高虎、大伟的互动更多;鼓手大伟也很喜欢表现自己打鼓的风格,但受制于鼓的位置,动作不能太夸张;而宋捷大部分时候会比较安静,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演奏比较躁动的旋律。正是这些不同表演风格的融合,才让痛仰乐队的现场充满了魅力。”  痛仰乐队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作为一支独立乐队而存在,因此也就没有经纪公司的人告诉他们演出时应该要有个什么样的“范儿”,他们也没对着镜子练过台风,更没有人告诉他们面对媒体时应该怎样说话。就演出来说,乐队始终在以自己的方式表现一切,他们要求在自己的演出现场里一定要有 30% 的即兴表演。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的演出永远保持一种新鲜感,如果只是一成不变地演下去,总有一天连自己都会感到倦怠。  当一个人对音乐没有了激情,表演也就会变得不再真诚。所以痛仰乐队一再提醒自己,在现场表演中一定要保持最初的那份诚意,只有这样的音乐,才能称得上是“活”的音乐。  精彩试读  那些有梦的年轻人  1998年我停止了在迷笛音乐学校的学业,来到长沙,在这里建立起木马乐队的雏形。  起初为了磨合,我们翻唱了几十首各自喜欢的乐队的作品,从中得到一些滋养。  我们住在岳麓山边,吃着3块钱的盒饭,每天排练8小时。  我们偶尔也会有一些演出,记得那时我经常出错,有几次我因为生自己的气,在演出中把鼓都踹翻了。那时的我稚嫩又倔强,想来也很好玩。  那是我第一段乌托邦式的乐队生活,我们这些玩音乐的和一些艺术生一起生活在岳麓山边。  我们整夜喝酒,聊音乐,聊艺术,聊诗歌,聊梦想,那真是个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来的年代。在长沙,我们创作了一些自己的作品,在朋友之间的反响还不错,于是我们决定回北京,一边排练一边寻找演出的机会。  我们再一次回到了迷笛音乐学校。张帆校长特别支持我们,把地下室一间很大的房间租给我们排练,我们第一张专辑的歌就是在那里创作的。  那是一段创造力喷薄而出的时光,3个年轻人没日没夜地排练、碰撞、磨合,有时自信满满,有时又一筹莫展。亢奋、喜悦、争执、默契……每个搞创作的人都知道,捕捉到脑海中闪现的灵感,再把它们一一呈现出来,那种莫大的快乐使人感到内心无比丰盈。  回到迷笛音乐学校,我又见到了往日的同学。高虎他们的学业也进入了尾声,他开始写自己的歌,准备毕业考试。他们会经常来看我们排练,看得出来,他们也都很向往有自己的乐队和作品。后来,高虎邀请我和他一起完成了毕业考试的作品演奏,这样看来,我算不算是痛仰乐队最早的鼓手呢?  20世纪90年代是中国摇滚乐的黄金时期,很多优秀的乐队和唱片公司都是在这一时期诞生的。我还记得第一次走进摩登天空时的情景。  我们带着一盒乐队小样去找沈黎晖。那是在花园村一个不大的地下室,过道里堆满了各式广告印刷品。庞宽正坐在电脑前干活,他瘦小、机敏而健谈。我们三个相对来说都有些内向甚至忧郁。沈黎晖听着我们的小样,眼神里露出一丝惊喜。那段时间,我很喜欢去摩登天空,我觉得那里充满了活力。  紧接着,我们和摩登天空签约了。为了录制第一张专辑,我们进行了更严格的排练,谢强经常通宵修改他的歌词,而我时常听着节拍器入睡,这要归功于曹操对我的魔鬼式训练。  1999年年初,在迷笛地下室排练的两支乐队——“木马”和“舌头”,都在摩登天空发行了首张专辑。同时,迷笛音乐学校第一届长期班的学生也毕业了。大家都从学校搬了出来,就这样,知名的“树村时期”开始了。  迷笛音乐学校为当时的摇滚圈培养了很多优秀乐队,他们大部分都生活在树村。这个普普通通的北方村庄,意想不到地成了地下摇滚乐王国。  痛仰乐队是在树村成立的,高虎和张静住在同一个院子,我和他们住得不远,有时也会去他们那里串门,看他们排练。

《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插图。  令我印象最深的是高虎院子里的几棵柿子树。深秋时,我们会到他的院子里摘柿子,吃不完的柿子都放到窗台上排成一排。张静在那个时候就迷上了瑜伽,当时,他已经能完成一些难度颇高的瑜伽动作。  2000年前后是我认为中国摇滚乐最有创造力、最具多样性的时候。重金属、新金属、朋克、后朋克、英伦、油渍摇滚、放克音乐、布鲁斯、民谣、电子、实验等各种风格,都有不错的代表性乐队。  那时,北京陆续出现了几个不大的live house,亚梦、嚎叫、开心乐园、忙蜂、豪运、无名高地,虽然设备和现在的live house没法比,但那里粗糙而真实,充满了创造力和荷尔蒙。那时的观众都是真正的摇滚乐迷,没有凑热闹的,他们中很多人听过的音乐甚至比台上乐队成员听过的还要多。  2001年的迷笛音乐节是在香山脚下举行的,是我演过最放松的音乐节。演完后,乐队都会回到观众区,在草地上和朋友们喝酒、聊天。没有太多人找你签名合影,大家都各玩各的。这样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作为一支摇滚乐队,巡演是永远绕不开的话题。  学生时代,我就很羡慕国外的乐队,他们开着车,拉着自己的乐器、音箱,一个城市接着一个城市去演出。这应该也是每个年轻乐队的梦想。  我们算国内较早开始巡演的乐队之一,虽然没有自己的车子,但2002年那次巡演,我们走了近30个城市。巡演对一支乐队太重要了,除了演出经验的积累和乐队的磨合外,它还是一次非常好的持续性的宣传。巡演结束后,我们的唱片已经脱销,乐队还获得了一些奖项。  之后的几年,我的生活在排练、演出、创作中循环往复,在这样周而复始的重复中,命运的突变又一次悄然而至。  ——胡湖《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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